黄大保停下摆动的身子,双肘放到办公桌上,凝望着她道:“如果你真嫁给果了,我们不就成『乱』伦关系了吗?”
司马贤抽噎道:“但这都是你的错,我是多么想嫁给你,都为你都堕胎两次,但你还是不愿意娶我。这对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说,打击有多大,你知道吗?”
黄大保右手撑着下巴道:“我很对不起你。但我求求你,不要再跟果来往。我会给你很多钱,并帮你找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,让他娶你。”
司马贤抹了一把眼泪,坚定道:“我跟果很相爱,他不会让我离开他的。”
黄大保沉声问:“你们约会多久了?”
司马贤如实道:“今天是第一次。”
黄大保顿了顿,说道:“既然还只有一次,挽回还来得及。明天我给你换家公司,待遇会比这里更好,额外我还会给你一大笔钱,作为我对你的补偿。”
司马贤听他这么说,反而坚定了她要嫁给果的决心。她认为,她的身体被他们父子都占有过,得让黄大保家族的人为她付出代价,否则,便宜了他们。她要和果一起继承黄大保的家业,这样她才会甘心。
司马贤停止抽泣,固执道:“如果我必须离开的话,我可以走,但我爱果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。”语气情真意切。
黄大保道:“贤……”
司马贤打断他的话,说道:“你什么都别说了,作为一个女人,我把我身上所有的精华都给了你。现在,你却要把我无情地踢开,关于这点,我认了。但我选择爱谁,你没有权力阻止,包括我爱你儿子。”不等黄大保答话,她起身出去了,跟正进门的岩岩撞了一个满怀。
司马贤没有在意撞了谁,只顾往前冲——她已经气愤到了极点。
岩岩看着她的背影,直到消失在她视线的尽头,她才回头冷笑着对黄大保揶揄道:“怎么这么不心,把你的秘书给弄哭了?”
“这么晚你跑这来干什么?”黄大保不好气道,“来了就少说话——”
岩岩嗲道:“找你回家,我一个人在家好孤单。”
黄大保不耐烦道:“知道了!”
十二
岩岩近二十岁,像豆蔻梢头,腻滑幼嫩,黄大保跟她比起来,似经年老树,粗皮黑根。两人走在一起,极不配衬,好象老牛带着它的牛犊。
至晚,到家,岩岩迅速洗净躺下睡觉……很快,发出大而圆润的呼吸声。她的嘴巴微微张着,似要大笑,像一个正等待喜剧演员把戏演到高『潮』的观众,只要高『潮』一来,那张红润的嘴肯定夸张地张开,大笑。
岩岩丰满的胸脯在柔软的被子下起伏着……似平静的河面撞上微风。
黄大保开着灯,穿着上衣,坐在床上,庸懒地靠着床头,手里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,恍恍惚惚地发呆,烟灰掉到被子上他都不曾知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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